沟通和联络。他为我们的训练准备好橄榄球,负责安排行程和商务运作。所有事情都是他负责。他喜欢成为球队的一份子,并且很欣赏运动员高水平的运动能力。”
在微软工作的这些年里,鲍尔默坚持参加那些艰苦而又要求严格的体育运动,尽管有时结果并不尽如人意。80年代后期,为减轻体重,他开始参加长跑运动。他和后来成为他妻子的康妮*初的约会内容之一,就是一起慢跑。鲍尔默在1988年参加了纽约马拉松,取得4小时35分的不错成绩。他在1990年与康妮完婚,之后的运动很快变成了黎明前的篮球锻炼。鲍尔默还建立了一项传统:通过在雷德蒙德(Redmond)总部旁边的一座体育馆里举办选拔赛的方式,与微软的各大经理们会面。一方的球队是快马队(Trotters);另一方则是将军队(Generals)。曾经见过鲍尔默打球的人,都会说他是一名厉害的跳投手,虽然他的垂直跳跃高度*多只能以毫米计。脚踝伤病*终让鲍尔默不得不结束篮球生涯,转而投入相对安全的高尔夫运动。
作为一名富有的粉丝,鲍尔默一直在不停地做出夺人眼球的举动。他从1980年代开始购买季票观看超音速队(SuperSonics)的比赛,这是NBA在西雅图的专营球队。到了 1990年代,鲍尔默时不时与微软的联合创始人保罗·艾伦(PaulAllen)一起聊体育,艾伦拥有NBA的波特兰**者队(PortlandTrailBlazers),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两人志趣相投。鲍尔默回忆说:“保罗一直在说,‘史蒂夫,你得有一支球队。’”艾伦断言,“你肯定会喜欢的。”
2006年,当超音速队的新主人准备要将这只球队迁到俄克拉荷马市的时候,鲍尔默毅然成为了努力将这只球队留在西雅图的主要投资人。然而,当地**支持他们的努力*终没能获得成功,这个希望也随之破灭了。鲍尔默在2013年再次作出尝试。当时有人出售萨克拉门托国王队(SacramentoKings),他试图收购,结果依然运气不佳。然后,快船队的主人唐纳德·斯特林(DonaldSterling)在4月时发表愚蠢的种族主义评论,受到NBA惩罚。
康妮回忆道:“史蒂夫已经对我**过,他在离开微软的头六个月内不会贸然采取任何重大的举动。”但是,在**市场获得拥有一支NBA球队的机会总是太容易稍纵即逝。鲍尔默起初告诉他的朋友,他希望以15亿美元的价格买下这支球队,这几乎是NBA球队历史*高收购价的三倍。而且,当有其他的竞购者表示也愿意给出这一价*时,鲍尔默更是开出了高达20亿美元的天价——*后——他如愿以偿,成功加入了NBA 球队**的行列。
鲍尔默的价*是不是给得太高了?即便在这种受荣誉驱使的交易中,他支付的价格也相当于这支球队今年预计营收的12倍(经营利润的104倍),而“随常”的价*只是营收的5倍。但是鲍尔默并没有退缩,在8月12日接受娱乐体育节目电视网(ESPN)采访时,鲍尔默表示:“这个价*不便宜,但是当你习惯了观察一些带有*大风险的科技公司时(它们没有利润,盈利倍数却高得惊人),这就不再像是我们做过的*疯狂的一笔买卖了。”
而在仔细翻了翻旧账之后,鲍尔默向《福布斯》表示,他变得更有信心了。据他介绍,新的电视转播合同将会带来*额的收益。同时,考虑到快船队当家球星布雷克· 格里芬(BlakeGriffin)及克里斯·保罗(ChrisPaul)的超高人气,其周边商品收入也有上涨空间。门票价格同样将发生变化。鲍尔默希望部分票价能够为大多数普通球迷所接受,同时,也会设置价格更贵的高级座位,就如洛杉矶湖人队(LosAngelesLakers)和纽约的众多球队所制定的标准那样。鲍尔默认为:“对于美国富裕的大城市而言,我们的门票价格不算高。”
8月,鲍尔默召开了他参加的第一场快船队新闻发布会。会中,他冲到球迷当中,与球迷热情击掌并大喊“我爱快船”。这种与大家打成一团的风格是鲍尔默几十年来一贯的作风。在科技领域,鲍尔默这种过度洋溢的热情或许并不招人待见。但在体育圈,性格狂热的**不但不会受到讥讽,相反还是大家拥护的对象。即便是NBA里*爱出风头的**——达拉斯小牛队(DallasMavericks)的马克·库班(MarkCuban),亦对鲍尔默赞赏有加。他称赞说:“我给鲍尔默的唯一建议就是——做自己就好。”
史蒂夫·鲍尔默及妻子康妮·鲍尔默已在西雅图地区默默从事了多年的慈善活动,这主要源于康妮对收养项目及支离破碎的社会救助项目中那些儿童和青少年的同情。但鲍尔默夫妇应该能够——或者说有义务——按照更系统、更有价值的方式去使用他们的财富。人们常会问捐赠者这样一个问题:你的捐赠真的是真心实意的吗?这是很多慷慨解囊的富人,特别是那些坐拥11位数财产的富豪们所面临的窘境。
康妮·鲍尔默解释说:“我比史蒂夫更有济世情怀,所以,我需要他跟上我的脚步,这方面他确实还很陌生。”
去年,西雅图地区的男孩女孩俱乐部(Boys&GirlsClubs)CEO卡尔文·里昂斯(CalvinLyons)曾到微软办公室拜访鲍尔默,询问他能否对该俱乐部将要进行的大型振兴工作提供帮助。里昂斯表示,会面非常顺利,但他直到现在也不敢相信会面结束几分钟后所发生的事情。当里昂斯正要离开微软时,鲍尔默快步跑过大理石大厅,衬衣下摆也被吹了起来,边跑边喊:“嘿,我又想到了一些东西!”他向里昂斯提供了很多可以使俱乐部在西雅图*困难的社区产生更大影响力的方法和建议。这个时候,擅长分析的鲍尔默取代了热情疯狂的鲍尔默。这次会面之后,男孩女孩俱乐部得到了在里昂斯现在看来“非常、非常重要的帮助”。
但除了这一次“轻率”的决定之外,史蒂夫·鲍尔默还没打算将自己的235亿美投入任意能够感动他的事情上。相反,他按照一个经济学家所具有的精确性来应对社会慈善事业——阅读书籍、收集数据,并与从来自华盛顿特区到各所顶尖高校的专家进行沟通。他似乎只有在完成给自己安排的社会公益事业博士研究课程之后,才会打算将*投到基金会中。
很快,鲍尔默就将其在“研究”过程中所收集的数据予以公布:**承担了全美55%的医疗保健费用。我们的教育支出是1.1万亿美元。资本收益税每年仅增长2,000亿美元。背完部分数据之后,鲍尔默终于承认:“这些东西太复杂了。这就是我得出的结论。”
鲍尔默通过各种方式丰富自己的见识,比如读完由法国经济学家托马斯·皮凯蒂(ThomasPiketty)严厉抨击收入不均现象的著作、577页的《资本论》。鲍尔默表示:“我可能太过资本主义,不敢苟同他的结论。但其框架还是很有借鉴意义的。比如,他就指出‘大多数发达国家的存款是GDP的5.5到6 倍,其中一半用在房屋住宅上’。像这种还是值得记在脑子里的。”
被问到所有这些知识积累会将他引向何处时,鲍尔默很快承认:“不知道。”但他还在争取。*近几个月,他和国会预算办公室(CongressionalBudgetOffice)主任道格·艾尔门多夫(DougElmendorf)以及缅因州参议员苏珊·科林斯(SusanCollins)等人进行了谈话。他还和自由主义博客作家克里斯托弗·尚特里尔(ChristopherChantrill)是好朋友。他的公寓里到处散落着国会预算办公室的打印文件;他的日程表则写满了需要参加的各种有关医疗保健等主题的会议。
一些与他交往比较久的朋友说,鲍尔默不拘一格的思想有迹可循。每当接触一个新的领域时,他是一个超级开放的倾听者,会努力获取新鲜的资讯。逐渐地,他开始形成自己的看法,开始对他听到的东西进行甄选。然后,一旦他的思维模式完全建立,他会重新成为雷厉风行的鲍尔默——掌握所有的答案。
没人比康妮·鲍尔默更了解这一点。对于慈善和履行公民责任的事业,“我们需要12个月到五年的时间,才能确切地掌握我们要做的事情,”她介绍。或许史蒂夫的某一次长途旅行会让他去思考整个收入再分配政策的问题,他可能认为他可以实现**无法做到的一些事情。又或者,他在作出正确的决定之前,需要不停地构建和否定一系列的措施。“史蒂夫很有毅力,但他没有耐心,”她说,“你可以制定*好的计划,但在这些领域推进起来非常困难。我很高兴看到他投身其中,锲而不舍地做这些事情。”
当风险高到一定的程度时,没人会像鲍尔默这么冥顽不灵。1984年,他开始掌管微软的 Windows开发项目,当时这还是一个十分粗糙、并不稳定的项目。他花了整整八年时间——并且无数次超出了截止期限——才和他的团队推出了震撼世人的 Windows3.1。别被他今天的举重若轻所迷惑,同样的竞争之火可能再次将他点燃